佛教医学——医僧对医学的贡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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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印度,佛教的比丘们大多数均通达五明之学,特别是医方明,这是出家僧众所必备的知识。因此,历代以来佛教界出现不少名声远播的医僧、医学著作,对社会贡献良多。
  佛图澄大师:东晋时代受石勒、石虎尊为国师的比丘僧,善神咒,巧医术。当时多有长年卧病,为病所苦,又无人能医治的病人,佛图澄于是发心施医,使病者应时而愈。
  竺法调法师:印度东来的比丘,在常山寺定居,精通医术,颇负盛名,常有百里以外前来求医者,经其疗治,均能痊愈。
  单道开法师:敦煌人,当时秦公石韬染患眼疾,由于单道开的治疗而得痊愈。
  竺法旷法师:东晋中叶,疫病流行,村人莫不为苦,竺法旷遂***各村落,为患病百姓看病疗疾。
  诃罗揭法师:晋武帝大康九年,洛阳城瘟疫流行,染患者不断死亡。诃罗揭目睹此景,遂发心为患者医疗,十之八九均得痊愈。
  法喜法师:唐朝雍州津梁寺僧,他在京师时,对患病者亲自为之治疗,尤其他人以为污秽不堪的屎尿涕唾,他都亲自为病人处理,非但不嫌恶,而且心情愉悦,甚获同参道友及远近闻名求诊的患者敬重。法喜法师不但治愈患者的身病,并且耐烦的以佛法安慰病人,令患者去苦得乐。
  此外,痲疯病患者是被社会所嫌弃的病者,人人避之犹恐不及;而佛教的僧众却能援以温暖之手,施以救济之力。例如:隋代那连提耶舍、唐泽州羊头山道舜、唐益州福成寺道积、丹阳沙门智严、绛州沙门僧彻等,均对痲疯病患给予救助治疗,爱心护理,软语安慰,吸吮脓血,洗濯衣物,慈心感人!
  在佛教经典中,有不少论及医药的书籍,据《隋书》卷三十四<经籍志三>记载,大约六朝时,由印度、西域传入中国的医药典籍有十二种:
  摩诃胡沙门撰《摩诃出胡国方》十卷;《西域诸仙所说药方》二十三卷;《西域波罗仙人方》三卷;《西域名医所集要方》四卷;《龙树菩萨要方》四卷;《龙树菩萨和香法》二卷;《龙树菩萨养性方》一卷;《耆婆所述仙人命论方》二卷;《干陀利治鬼方》十卷;《新录干陀利治鬼方》四卷;《婆罗门诸仙药方》二十卷;《婆罗门药方》五卷。
  至于中国僧侣所撰述的医药典籍约有十五种:
  释道洪撰《寒食散对疗》一卷;释智斌的《解寒食散方》二卷;释慧义《寒食解杂论》七卷;释慧义《解散方》一卷;释僧深药方三十卷;《诸药异名》八卷,沙门行矩撰,本有十卷,今阙;释莫满的《单复要验方》二卷;《释道洪方》一卷;释昙鸾的《疗百病杂丸方》三卷;释昙鸾的《论气治疗方》一卷;于法开的《议论备豫方》一卷;释僧匡《鍼灸经》一卷。《新唐书》卷五十九<艺文三>载有:僧行智的《诸药异名》十卷;僧僧深的《集方》三十卷;僧鸾的《调气方》一卷。
  人生的种种病痛,如心不能静、气不能和、度不能宏、口不能默、瞋不能制、苦不能耐、贫不能安、死不能忘、恨不能释、矜不能持、惊恐不能免、争竞不能遏、辩论不能息、忧思不能解、妄想不能除,总因未淡未空所致。若能真淡真空,一切以“不执着”三字了之,这是拔去病根的神药。
  世间的医学多强调饮食、物理、化学、心理、环境、气候、医学的疗法,在有限的范围内,依病治疗。佛教的医学不但含括世间的医学,更重视内心贪瞋痴三毒的根除,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,调和生理与心理的健康,才能真正迈向健康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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